金羚文学 - 耽美小说 - 狩妖师在线阅读 - 第十八章 处子舞伎(被施幻术长出阴xue,舌jian)

第十八章 处子舞伎(被施幻术长出阴xue,舌jian)

    “昭昭其有,冥冥其无。赦鬼万千,凶秽消散。炁返正道,内外澄清。”

    长津单膝跪在血泊中,双手撑地,毫不避讳眼前无首的横尸,口吻沉着地念出超度妖邪亡魂的净天地安神咒。

    一层温暖的金光从他的指尖流出,逐渐包裹起邪祟的躯干,又如流淌的金色溶液般迅速溢满,覆在一旁的血潭上,在狩妖师的诵经拜忏之下缓缓地消融干净。

    不到一刻,这只“yin魔”遗留在尘世中的邪念所化作的形态便全部弥散在熠熠金光之中,连长津脸颊边被溅上的血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松明灯温和地照亮着这寸空间,狩妖师安静地望着洁净的地面,仿佛刚才所发生的的一切都只是幻象罢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心里分明是为它感到一丝不甘的吧。”司寅问道。

    长津不语,只是侧头扫了一眼昏倒的吴升,站起身来,绕开他的身体走近司寅。

    “天道谴罚,就是如此。它的身世我感到遗憾,可这并不代表我会同情任何妖邪。”长津抬眼与男人对视,继续说道:“我是狩妖师,无法干涉平常百姓的生活,亦不能引介法条刑律对吴升进行责罚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认为我是残酷无情的弑妖兵器,一个只会除邪的人形咒符。你以为我生在世家,所以不通晓世间那些险恶狡诈,甚至yin邪的东西吗?不,我只是觉得内心的冥寂更为重要。我从不控制自己内心的表象,所以它若是显得十分冰冷,那便令人瑟瑟发抖去吧;它若是显得温柔,那便让人如沐春风吧。”

    “诚然,‘清虚自守,齐物而侍’才是我的神道。”

    司寅听完却垂头笑着,问道:“这是你第一次同我讲这么多内心的想法,你是想知道我又是如何看待你的吗?”

    长津平静的内心又因为面前的男人泛起了波澜,他不禁正色直言道:“我不在意任何人是如何理解我的,包括老师,甚至是我的父亲!”

    “纯真的极端即是残忍。你分明被撕裂在这两个极端,却一直挣扎着想要在中间找到平衡。”司寅不顾少年想不想听,就一字一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“你的面子是白色,里子则是黑色。长津,你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。终有一日,你黑色骨血会吞噬掉一切,继而堕入永恒的虚妄与痛苦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!”长津猛然心悸,抬脚就准备离开这个令他越来越压抑的空间。

    他甫一掀开竹幕的边角,就被男人揽住腰际,再次撞入怀中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救你。”邪神伏在他的耳侧暧昧地说着,森森的獠牙轻轻地咬着眼下的耳廓,将莹润的耳垂抿在唇间细细碾动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将自己献祭于我,我就会救你。只有我……只有我能救你……”

    混沌的声音充满了淬毒的诱惑,凭空锻出一柄柔软的鞭绳,将狩妖师的理智往深渊中疾速拖拽而去。

    长津虽在心底念过一次清心咒,意识竟无法全力抵抗司寅带有魔力的话语。

    他蓦然恍惚了一下,脚下虚浮,向前趔趄几步,双腮渐渐染上一抹酡红,神色如喝醉了酒般迷蒙无措。

    “不!你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男人两只掐住下巴,从上至下狠狠吻住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”长津难受地反抗着,却只能发出低弱的嘤咛,愈发激起司寅心中暴起的施虐欲。

    “长津,从刚才开始,你是不是就觉得哪里不舒服呀?”

    他的耳畔听见男人略带戏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摸摸自己的下面,是不是湿啦?”

    闻声,长津无力地抬手探入自己的舞袍之下,刚一摸到自己的下身,整个人就如被雷击中般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呼吸急促,不可置信地又摸了几下自己下体的两枚yinnang后侧的会阴处,顿时冷汗暴下,两片唇瓣都因为过度惊骇而失去了血色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……我怎么会……”他的声线颤抖得可怜,全身脱力,若不是腰上有男人搂着,怕是早就瘫软成烂泥,重重跌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长津不死心地用指尖探了一下身体的异处,立即惊惶地抽回手来,放在眼前直愣愣地看着,被指腹上沾染的透明粘液震惊到了理智的深处。

    “……咦?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见狩师魂不守舍地望着自己,瞳孔都失焦了,司寅却不急不缓地握住他的手腕,当着长津的面就将那几根手指含入口中。

    “轰——”的一声,长津的眼前骤然一黑,仅存的神智被击溃成一片齑粉。他的后脊哆嗦得厉害,口鼻失去了正常呼吸的意识,惨白的脸颊刷上一层病态的潮红。

    “我会被你玩坏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长津被强硬地拽入怀中时,司寅听见少年低伏在自己胸前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房内被设了一道无法冲破的结界,呈纯金色的圆形,像是野兽用血液圈出的独占领域,散发着一股令人恐惧的浓郁血腥味。

    床帏之下,长津的双手死死抵住塌前的棜案,想要撑起自己失去行动能力的身体,却屡屡失败。

    他的大腿内侧被一只大手握住,毫不费力地打开后,便能看见他下体的异样。

    本应该白嫩的会阴处湿滑一片,那里赫然长出一口嫩生生的阴户,两片软黏yinchun不时翕合着,宛若处子初次情动般多汁又羞赧。

    “不许看!”长津低喘着,一手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,忍着掌心触到软rou时滑腻的怪异感,含泪愤恨道:“你是不是在那杯精血中下咒了?”

    司寅双臂撑在他的上方,注视着狩师潮湿的眼梢,缓缓说道:“不是咒语,只是幻术。在你身上的血咒重启的一刻,它就会瞬间消失。”

    你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?

    长津气得眼前发昏,却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。

    他心底知道司寅作为妖兽,正是狩妖师的宿敌,所以他使任何下三滥的法子来挑衅自己,甚至杀掉自己都是有可能的。

    方才他专注于狩猎邪祟,对司寅的警惕性降低,没有及时设防,以至于整盘都被男人玩弄于的掌心中,便是他自己的过错,怪不得旁人。

    此刻,司寅却像是读懂了狩师内心的想法,牵起嘴角微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俯身吻在少年的颈侧,声音低哑地说道:“你拒绝将自己献于我,我便自己来取。”

    “混蛋!”长津恶狠狠地啐了一口,翻掌拍开司寅的肩,浑身颤栗地喝道:“你说的那一番毫无道理的胡言乱语,就是用来教唆我的吗?做梦去吧!”

    邪神却冷冷凝视着床榻上气喘吁吁的人,遮蔽瞳色的法术顿时消逝,两枚黄金兽瞳泛着幽暗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狩妖师?嗯,你从刚才开始,就是一个yin贱的舞伎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你……呜啊!住手——”

    长津痛呼一声,背脊迅速弓起。

    那枚娇嫩的rou花被一截手指猛然破入,一阵从未经历过的撕裂痛感从下体传来,险些一并撕碎了他的思维。

    “痛!好痛,快拿出来……”长津的额角顿时虚汗涔涔,双眼爬满了密集的血丝。

    他握住司寅的手腕,想要将rouxue里的指节拽出来,可半天都拨不动那只铁腕,急得他眼眶赤红,神色哀求地望着头顶的人。

    “啧,我只是捅了几下,你这儿就出水了啊……”司寅低喃着,面容明明漠然冰冷,却透出一股扭曲的兴奋,不禁让长津紧张起来,冥冥中感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可以先放开我吗?真的好痛啊!”他硬着头皮问道,手中更加不敢松开男人的手腕了,生怕他下一秒就会贯穿自己那口突然长出来的阴户。

    司寅哑喑,垂眼望着指下滋滋冒水的rouxue。

    他每一声沉重的呼吸都令长津的身体轻抖一下,可胯下的yinjing却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缓缓挺起,羞得长津眼眶越来越湿,抬起臀丘想要摆脱xue中的手指。

    可他刚使自己脱离困境,就被男人的两只手死死掐住腰际,猛地抬高下体,暴露的花xue正对司寅的脸庞。

    “呜!”长津倏然凄婉地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软嫩的牝户连带着欲垂的yin液被整个包入一个guntang的口腔内,那条灵活的软舌像是rou蛇般,毫无止境地向xue眼里钻去,搜刮着深处腥甜的汁液,带给长津阵阵窒息的诡异快感。

    “咦——!不要……啊啊啊!好恶心……不要舔!舌头!啊啊,舌头……”

    长津从未体会被舌jian的感觉,此时正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着,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神情空洞,双颊艳红,脸庞布满泪痕,就连莹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嫩粉色,仿佛三魂六魄都被吸走了。

    处子花xue已经被司寅的舌头舔弄开了,水红色的黏膜逐渐成熟,转为令人垂涎的猩红,散发着一股诱人的rou腥味。热烘烘的xue眼微微张开,在不断的收缩之下,潺潺流出的yin水,都被他全部舐入口中,吞咽下肚。

    长津只有无声流泪的份儿,低弱的声音像是奄奄一息的幼兽,被按在捕食者的爪下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司寅吮吸了一会儿,又用手指撑开窄小的xue眼抠挖着鲜嫩的rou腔,刺激得阴xue深处瞬间飚出一股晶莹的汁液,溅在他的脸上,被舌尖悉数舔去。

    “好小哦……从未见过如此逼仄的小洞,不知道会不会被我cao松。”

    四指勉强插入rou腔内仔细拓展着,粗糙的指腹反复刮蹭着湿滑的黏膜,长津被折磨得抱着头哭了起来,嘴角都不自知地流下了涎水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第一次在酒馆点到处女。”司寅入戏地咽了一下口水,污言秽语一吐而出:“不知道这口xiaoxue被我cao开后,又会便宜了哪个嫖客。”

    “司寅……你住口!”长津啜泣着喊了一声,却被男人即刻捂住嘴,“啪”地狠狠扇了一巴掌臀尖,疼得他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。

    “我可是客人,舞伎怎能直呼客人的名讳?酒馆未曾教过你侍客的道理,我便代劳教你罢。”

    言毕,长津的身体被抱起,紧贴在司寅的怀中,双腿大张,yinjing、花xue与后xue都完全袒露在男人的掌控之下。

    “搞了你半天,还是那么紧。”司寅将头埋在少年温热的颈侧,闷声说道:“我有些累了,不如换些其他东西替我扩张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长津怔愣了一秒,被余光中窜出来的几条触手给吓呆了。

    他还没来及站起脱身,就被司寅扼住喉咙,仰起脖颈侧过脸去与他深吻。

    男人重重吮吸着他的舌尖,将长津的两瓣嘴唇咬得又痛又麻,内壁绽开无数个细小的伤口,交换唾液之间只能尝到浓郁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略微缺氧的情况下,长津迷糊地发出哼声,全然没有发现触手们已经缠上了他的腕足,逼迫他耻骨大开,露出湿黏的阴xue,在蓄势待发的粗大rou舌之下毫无防备地翕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