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羚文学 - 历史小说 - 满级大佬在虐文(快穿)在线阅读 - 满级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127节

满级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127节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说完,张老太太当即暴怒,一巴掌拍向桌子,横眉怒目道:“你别想让他们进京!一家子立不起来的货色!”

    张老太太从未想过,张大郞居然会逛青楼,包养青楼女子,甚至想休妻娶那狐魅子。

    老大媳妇虽然一身毛病,但她对大儿子却是掏心掏肺的好。张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,自己这大儿子居然有眼无珠成这般,放着家里好好的贤妻不要,要娶个搅家精。

    真以为那青楼的女子是看上他?不过是贪他的钱财罢了。

    因为这事,大树也顾不上对堂弟的怨恨。

    他终于放下身段,亲自去求当时已经考中秀才的堂弟张瑾瑜,让他帮拿个主意。

    张瑾瑜确实是个极有主意的,他略施小计,就让张大郞看清楚那青楼女子的真面目,大房一家才没有散掉,至少现在人看着是没散,至于他们的心散不散,张瑾瑜也没法管了。

    至此,两兄弟也算是勉强和解。

    大树答应会看住他爹,不让他爹仗着侄子的名声做坏事,张瑾瑜则让大树在笔墨斋当个管事,给予高薪不说,若是生意好的话,还给分红。

    是以这大房一家还真没张老头想的那般落魄,只是张大郞人心不足,花花心肠不变,总想着来京城过更好的日子。

    张老头这个爹,就成为他哀求sao扰的对象。

    对于此事,石头娘亲没说什么,也没发表意见。

    果然石头孝顺祖母,坚持要带祖母上京是正确的,有婆婆在,公公就算向着张大郎,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
    其实当初,她更想将婆婆留在老家的。

    偏生石头硬是要带上她,害得她这个当媳妇在婆婆面前继续活得的战战兢兢,明明儿子已经是探花郎,前程无量,她现在仍是不敢在外面炫耀,也不敢去收别人给的好东西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镇北将军风鸣正陪到处爬的儿子玩儿。

    他的妻子——将军夫人在院子里在给大白蛇洗刷身体。

    “爹,这个水温合适吗?”风夫人笑盈盈地问道。

    作为当初被大白蛇救出来的女孩儿,风夫人一点儿也不介意喊蛇大仙为爹,与大白蛇同吃同住,甚至比丈夫对大白蛇还要好。

    大白蛇点了点巨大的蛇头,尾巴翘了翘,表示很舒服。

    风夫人顿时笑眯了眼,奋力地用刷子将它的蛇鳞刷得更加雪白光亮,看着宛若白玉一般美好。

    精力充沛的小宝宝终于摆脱他爹爬过来,想爬进热水盆里和大白蛇玩。

    大白蛇低下头,用自己的脑袋将孩子拱出去,小宝宝坚持不懈想挪开蛇头爬进盆里玩水。

    风夫人看得特别无奈,“想洗澡就得脱衣服,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?”

    小宝宝还不懂这些,坐在那里,朝母亲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,口水滴落下来,落到大白蛇伸过来的尾巴上。

    探花郎来的时候,夫妻俩正在给一蛇一宝宝洗澡。

    这可真是一件艰苦的任务,大蛇得顾着宝宝以免宝宝还小溺水,大人则要给体型庞大的大白蛇刷皮子,还得给捣乱的宝宝洗一洗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,张瑾瑜不由得露出笑容。

    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,大白蛇很喜欢孩子,小太子是它带大的,以前它一直住在皇宫里,等风鸣的孩子出生,它又“移情别恋”了,常住在将军府,陪小宝宝玩儿。

    “探花郞,你别过来,小心弄湿衣服。”风夫人提醒道。

    风鸣向好友招手,“别听你嫂子的,快过来帮忙,衣服湿了就穿我的。”

    张瑾瑜笑着点头,也撸起了袖子,过来帮大白蛇刷皮子。

    兵荒马乱的澡终于洗完,大白蛇驮着小宝宝在地上乱转,将军夫妻招待探花郎。

    酒足饭饱后,风夫人拎着儿子回房睡觉,风鸣和探花郎转战书房,两人坐在那里,一盘棋子,一本兵书,就能消耗大半个晚上。

    风鸣一边下棋,一边将玄济大师已经回来的消息告诉他。

    “什么!”张瑾瑜惊喜得叫起来,“你说师父要回来了?”

    风鸣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,张瑾瑜这混蛋的心眼儿多得要死,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坑得全军覆没。

    “皇上想封大师为国师,顺便让他教导太子。”风鸣抬头看了眼在灯光下,貌美绝伦、令人一见忘俗的探花郎,“特别是皇上得知你和大师的渊源之后,他觉得大师特别会教孩子。”

    探花郎是块不用雕琢就足够耀眼的美玉,被大师教了两年,就有这个成果。

    如果大师去教导太子呢?

    皇帝对此非常期待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回到大庆后,江河先带儿子回到石兰寺,去见被他放养多年的徒弟。

    原本他是想给徒弟们一个惊喜的,没想到反而被惊喜到的是他。

    石兰寺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寺庙,如今整个山头都是石兰寺的,而且连寺庙都扩建了十几倍,已然成为大庆排名第二的寺院。

    第一是京城的相国寺,没法比。

    江河没想到这些徒弟如此能干。

    甚至他们还收了不少徒弟,江河一下子就拥有无数的徒子徒孙,成为辈份最高的那位。

    这这这……被一群老大不小的叫师祖,他有些心塞。

    徒弟们对他的归来欣喜若狂,都急着要为他养老,这让江河有点受伤,特意找镜子盯着看了大半天。

    “明明我还这么年轻,和那些徒弟差不多年龄,我一点都不老啊,他们为何这么急着要给我养老呢?”

    觉得自己还年轻的江河坚定地拒绝徒弟的孝心,并拉着儿子往京城跑。

    马车在平整的水泥路上疾驰,马车用了十分昂贵的弹簧,一点都不颠簸。

    几年过去,精力依旧旺盛的于员外时不时要去京城看他的蛇祖宗,特意让人打造出一点都不颠簸的马车,得知大师要上京城,他急忙让人送来马车。

    也因此,江思印得以在马车里读书。

    他打算明年去参加科举,当然他想要当大夫的理想并未改变,但大夫和大夫之间总是有不同的,一个中举的大夫,就像有免死金牌,普通人哪个谁敢医闹?

    至于权贵要医闹?

    这也不是问题,他爹说等他当上国师,谁敢医闹他儿子,他就搬出皇帝对付谁!

    随着马车渐渐地靠近皇城,江思印突然道:“爹,我想桑雅姐了,现在胡庆边界很和平,等我忙完这阵子,我们就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江思印一直很挂心草原的内战,直到他们回到大庆,终于得知那边的详细消息。

    听说草原内战打了一年多,铁满部落和黑熊部落的老单于双双死了。

    铁满部落的二王子、三王子的下场不是很好,一个死、一个残,最后上位的是众望所归的大王子。

    但大王子的身体在战争中受过伤,导致他的身体有些虚,精力不济,于是他成立了类似大庆内阁的机构,现在一门心思想做生意。

    大庆都忙着和海外诸国做生意,草原当然也不能落下。

    要是哪天,就算两国再发生战争,也有足够的家底去打。

    现在嘛,谁赚钱多谁就有底气!

    大王子便是这么想的,大力推动草原的经济发展,草原的牧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,他们不再逐水草而居,很多都选择建房子定居下来,形成村落或者城市。

    “桑雅姐真厉害,她居然成为草原的大巫医。”

    江思印听到这消息时,不禁握紧拳头,暗暗发誓,他也要成为一个名满天下的好大夫!不能输给桑雅姐。

    “不过养父母现在都很愁,这么厉害的桑雅姐,居然还没成亲。”江思印托着腮帮思考,要去哪找个好姐夫,可不能亏待了桑雅姐。

    “还有,不知道双胞胎弟弟长什么样,我离开的时候,他们连话都说不全呢。”

    江河坐在一旁,捏着佛珠说:“不是写信过去了吗?现在胡庆之间修建水泥路,很快就能收到回信的。”

    江思印点头,和他爹说过话后,继续低头看书。

    父子俩抵达京城的时候,皇帝早早就派人去迎接。

    派的正好是风鸣,也算是老熟人了。

    皇帝在宫里招待了父子俩。

    多年未见,皇帝留了胡子,面相显得更老成,反倒是皇后因为日子过得顺心,依旧年轻貌美,和皇帝站在一起,年龄相差非常大,像大叔和小娇妻。

    皇帝摸着胡子,“清远侯的爵位正好留给江思印,名正言顺,省得那些旁支打主意。”

    大师有功,正好不用降爵,江思印现在一步登天,已经是江小侯爷。

    皇后微微叹息,她也没想到江齐明那么狠,知道是妻子万氏捣鬼,竟然直接毒死万氏,儿子江消因为怨恨父亲对母亲无情,于是也给他下药。

    这下好啦,夫妻双双毙命,江消也被投进监狱判死刑,爵位就直接落到江思印头上。

    新上任的江小侯爷心情复杂。

    当初就是为了这个爵位,他被继奶奶拐卖,没想到到头来,还是他当了侯爷。

    所以他都是侯爷了,还有必要读书考科举吗?毕竟就算是医闹,也不敢闹到侯爷头上吧?

    在江思印思考时,小太子跑过来找他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去过很多国家吗?”小太子扯着他的衣服,打断他的思考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,小太子皮得让人头疼,但也聪明得让人心喜。

    小太子对江思印很亲热,因他年纪还小,很多人也愿意宠着他。

    江思印弯腰将玉雪可爱的小太子抱起,与他说自己一路上的见闻,听得小太子惊呼不已。

    另一边,皇帝看到江河随手画下的世界地图,非常不高兴:“什么?朕还以为朕富有四海,原来朕的国家这么小?”

    海外居然有这么大片的土地?而且还没人耕种过,特别肥沃。

    皇帝感觉自己的心正在剧烈地跳动。

    造船!必须造大船!

    就算以后人口再多也不怕,既然大庆的土地养不活这么多人,那就让百姓到海外种地!

    来到京城后,江河住进了相国寺。

    江思印自然不想和父亲分开,也跟着住进去,加之他要苦读,他决定从童生到秀才再到举人……这条路要走一遍。

    虽然他已经是侯爷,但他觉得自己更要读书,他要证明自己的医术是真材实料,一个举人出身的大夫总比袭爵的侯爷更让人信服。

    大白蛇很纠结。